=====节选======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简介:庄生梦蝶,分不清自己是在蝴蝶的梦中,还是蝴蝶在自己的梦中。司马赢一梦醒来,回到了五胡乱华的时代,这个时代,汉人皆为牛马,面临这亡族的危险。司马赢率五万虎贲,长发为缰,气吞山河,还我中华朗朗乾坤.......。 一声鸡鸣,司马赢从梦中醒来,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最近总是在做这种奇怪的梦。梦中,他在一个高楼林立的地方,车水马龙,到处是钢筋水泥,广播电视。 梦里的世界有一个奇怪的东西,被称为法律,凡是不遵守法律的,就要被判刑,不像现在这个世界,只要手里有兵,可以为所欲为。 梦里的司马赢就是因为在乘公交的时候,紧贴着一个长发美女的背部,感受到美女的翘臀挤压着自己,随着汽车的晃动,美女的马尾发仿佛一匹骏马,召唤这自己抓住它,骑上她,突然,汽车来了个急刹车,司马赢没拉住手环,压得长发美女一个趔趄,差点骑到了女孩的身上。 啪,一记响亮的耳光,美女的长马尾一甩,回过头怒视着司马赢。正是这记耳光,使得司马赢逐渐从梦中清醒,梦里依稀只留下长发美女的怒容。 定过神来,发现被褥已经湿了,并不是尿。 鸡鸣三声,门开了,一个长辫子的婢女端着铜盆走了进来。 这个长辫子婢女名字是马琴。司马家族买来的婢女,统统都去掉原来的姓名,统一姓马,意思是永远做为家族的母马。 马琴低垂着头,端着铜盆,说:“少爷,请洗漱”。 司马赢很尴尬,因为被子里有很多男性荷尔蒙的味道,转念一想,对呀,这不是在梦里,这是在晋朝的世界,这里是我的家,我就是法律,我就是道德啊。 想到这里,司马赢大大咧咧的掀开被子,说:“琴儿,来给我擦一下。” 马琴进来的时候,就闻到了异味,此刻更是涨红了脸,低声呐呐的说:“少爷,这。。。。。” “这什么,快点”司马赢有些不悦。 马琴只好放下铜盆,拧干了毛巾,伸手去司马赢的腹部,头却扭到一边,不敢再看。 这一扭头,不要紧,长长的辫子顺着甩了过来,打在司马赢的脸上。 司马赢顿时想起梦里的长发美女,气不打一处来,伸手抓住辫子,把马琴的头按在床上,拿起床头的棍子,照着马琴的屁股就打上了。 嘴里骂着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让你打我,。。。打我,我让你打我。。。。” 司马赢并没有真的用力,只是轻轻的抽打,因为司马赢虽然弱冠,力气却大的惊人,常常一个人打很多个,如果司马赢真的用力去打的话,马琴早就腰腿寸断了。即使这样,也不是寻常女孩受的了的。打了一会,司马赢累的气喘吁吁,假动作也累人呐。再看手掌下的女孩,只有嘤嘤的哭泣声。顿时有些内疚。 “哦,抱歉,打错了,对了,我为什么道歉,错了就错了,。。。。。。欧,不对,我没错,为什么是错的,不就打个婢女吗?梦做多了,胆子都变这么小了” “少爷,是婢女错了,惹少爷生气了,请少爷饶命”马琴的辫子仍然被司马赢抓在手里,头埋在被子里,蚊子般的声音夹杂着微弱的颤抖。 司马赢顿时觉得好没意思,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。 “好吧,念你以前服侍的还算体贴,这次就饶了你,不过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 司马赢生气过后,小腹依然粘粘的,滑滑的,于是伸手拿过热毛巾,随便擦了几把,扔到地上,说:“下次再惹本少爷不高兴,就把你交给庆管家”。 马琴顿时哆嗦起来,害怕的声音都变了,“赢少爷,不要啊,求您了,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” 司马赢说的庆管家,名字叫马庆,西晋流行吃两脚羊,马庆因为烹饪两脚羊手艺比较出色,深得司马赢父亲的喜欢,得以执掌管家的位置,但凡犯了错的婢女,到了他手里,都被生吞活剥,惨不忍睹。马庆的名字在婢女当中就是恶魔的代名词。 “好了,好了,这次就饶了你”司马赢很满意马琴的恐惧,心里充满着期待。 司马赢心想:“还是旧社会好啊,这些贱人就是矫情,让她们做人,她们就以为是主人了,不都是母马吗,最终不都是要给人骑?” 想到这里,司马赢伸手拉过马琴。 马琴一张俏脸,低垂着双目,正好看见司马赢的腹部,吓到不敢再看,又不敢扭过头,怕司马赢不高兴,只好紧闭着双眸,眼泪像小河一样淌了下来。 司马赢抓住她的辫子,站了起来,把她的头按下,马琴张开檀口,伸出香舌。 司马赢控制着她的头,把她头压得更低,蹁腿骑上她的背, “走” 马琴挣扎着,却怎么也站不起来。 司马赢自言自语的说:“唔,该减肥了,好吧,今天我自己来吧” 于是放开马琴的辫子,马琴立即低头躬身,服侍司马赢穿好了衣服。 西晋是司马家族从曹家夺来的,司马懿当年杀光了曹操所有的后裔,乘势消灭了吴国和西蜀,建立了晋朝,但是南方的战乱一直就没有停过,北方塞外众多游牧民族趁西晋八王之乱,国力衰弱之际,陆续建立了非汉族政权,形成与汉人政权的对峙。 胡人逐渐增多,盘踞华北地区,势力不断壮大。胡人已入居关中及泾水、渭水流域,对西晋首都洛阳形成包围之势。 胡人尤其凶残,行军打仗从不带干粮,总是俘虏大批汉族寻常百姓,跟随队伍,称为“两脚羊”。一旦军粮不够,就将汉人宰杀,补充军粮。 而汉族王朝,仍然处在内部斗争之中,相互倾轧,民不聊生。 司马赢父亲司马群原不姓司马,平民出身,通过多年征战,官拜大将军,被赐予司马姓,在这个世家把持的朝代,屡受朝廷文官御史排挤。 这不,又有御史意欲上书弹劾,说是司马赢年少放荡,不堪大用,欲剥了司马赢大将军的继承权。 “哼”司马群放下手中的密报,“国家都到这种程度了,这些文人还不消停,只看到风花雪夜,却看不到黎民哀苦” “是啊,做成肉干的又不是他们的亲人”司马赢站在父亲的案牍前,嘟囔道。 “儿呀”司马群说,“为父我一生蒙受皇恩,为君分忧是做臣子的本分。现在边境形式异常紧张,都是前些年陛下听信了这些乱臣贼子的谗言,将胡人放入关内,如今尾大不掉,终称大患啊”。 “父亲不必着急”司马赢沉声道:“孩儿今日时常做梦,梦见孩儿在一个奇怪的地方,一个漂亮的女子在一块黑色的板上,写画着一些符号,似乎是天机,孩以下为收费内容(by http://www.prretyfoot.com)=======全文======= 简介:庄生梦蝶,分不清自己是在蝴蝶的梦中,还是蝴蝶在自己的梦中。司马赢一梦醒来,回到了五胡乱华的时代,这个时代,汉人皆为牛马,面临这亡族的危险。司马赢率五万虎贲,长发为缰,气吞山河,还我中华朗朗乾坤.......。 一声鸡鸣,司马赢从梦中醒来,已经不是第一次了,最近总是在做这种奇怪的梦。梦中,他在一个高楼林立的地方,车水马龙,到处是钢筋水泥,广播电视。 梦里的世界有一个奇怪的东西,被称为法律,凡是不遵守法律的,就要被判刑,不像现在这个世界,只要手里有兵,可以为所欲为。 梦里的司马赢就是因为在乘公交的时候,紧贴着一个长发美女的背部,感受到美女的翘臀挤压着自己,随着汽车的晃动,美女的马尾发仿佛一匹骏马,召唤这自己抓住它,骑上她,突然,汽车来了个急刹车,司马赢没拉住手环,压得长发美女一个趔趄,差点骑到了女孩的身上。 啪,一记响亮的耳光,美女的长马尾一甩,回过头怒视着司马赢。正是这记耳光,使得司马赢逐渐从梦中清醒,梦里依稀只留下长发美女的怒容。 定过神来,发现被褥已经湿了,并不是尿。 鸡鸣三声,门开了,一个长辫子的婢女端着铜盆走了进来。 这个长辫子婢女名字是马琴。司马家族买来的婢女,统统都去掉原来的姓名,统一姓马,意思是永远做为家族的母马。 马琴低垂着头,端着铜盆,说:“少爷,请洗漱”。 司马赢很尴尬,因为被子里有很多男性荷尔蒙的味道,转念一想,对呀,这不是在梦里,这是在晋朝的世界,这里是我的家,我就是法律,我就是道德啊。 想到这里,司马赢大大咧咧的掀开被子,说:“琴儿,来给我擦一下。” 马琴进来的时候,就闻到了异味,此刻更是涨红了脸,低声呐呐的说:“少爷,这。。。。。” “这什么,快点”司马赢有些不悦。 马琴只好放下铜盆,拧干了毛巾,伸手去司马赢的腹部,头却扭到一边,不敢再看。 这一扭头,不要紧,长长的辫子顺着甩了过来,打在司马赢的脸上。 司马赢顿时想起梦里的长发美女,气不打一处来,伸手抓住辫子,把马琴的头按在床上,拿起床头的棍子,照着马琴的屁股就打上了。 嘴里骂着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让你打我,。。。打我,我让你打我。。。。” 司马赢并没有真的用力,只是轻轻的抽打,因为司马赢虽然弱冠,力气却大的惊人,常常一个人打很多个,如果司马赢真的用力去打的话,马琴早就腰腿寸断了。即使这样,也不是寻常女孩受的了的。打了一会,司马赢累的气喘吁吁,假动作也累人呐。再看手掌下的女孩,只有嘤嘤的哭泣声。顿时有些内疚。 “哦,抱歉,打错了,对了,我为什么道歉,错了就错了,。。。。。。欧,不对,我没错,为什么是错的,不就打个婢女吗?梦做多了,胆子都变这么小了” “少爷,是婢女错了,惹少爷生气了,请少爷饶命”马琴的辫子仍然被司马赢抓在手里,头埋在被子里,蚊子般的声音夹杂着微弱的颤抖。 司马赢顿时觉得好没意思,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。 “好吧,念你以前服侍的还算体贴,这次就饶了你,不过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 司马赢生气过后,小腹依然粘粘的,滑滑的,于是伸手拿过热毛巾,随便擦了几把,扔到地上,说:“下次再惹本少爷不高兴,就把你交给庆管家”。 马琴顿时哆嗦起来,害怕的声音都变了,“赢少爷,不要啊,求您了,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” 司马赢说的庆管家,名字叫马庆,西晋流行吃两脚羊,马庆因为烹饪两脚羊手艺比较出色,深得司马赢父亲的喜欢,得以执掌管家的位置,但凡犯了错的婢女,到了他手里,都被生吞活剥,惨不忍睹。马庆的名字在婢女当中就是恶魔的代名词。 “好了,好了,这次就饶了你”司马赢很满意马琴的恐惧,心里充满着期待。 司马赢心想:“还是旧社会好啊,这些贱人就是矫情,让她们做人,她们就以为是主人了,不都是母马吗,最终不都是要给人骑?” 想到这里,司马赢伸手拉过马琴。 马琴一张俏脸,低垂着双目,正好看见司马赢的腹部,吓到不敢再看,又不敢扭过头,怕司马赢不高兴,只好紧闭着双眸,眼泪像小河一样淌了下来。 司马赢抓住她的辫子,站了起来,把她的头按下,马琴张开檀口,伸出香舌。 司马赢控制着她的头,把她头压得更低,蹁腿骑上她的背, “走” 马琴挣扎着,却怎么也站不起来。 司马赢自言自语的说:“唔,该减肥了,好吧,今天我自己来吧” 于是放开马琴的辫子,马琴立即低头躬身,服侍司马赢穿好了衣服。 西晋是司马家族从曹家夺来的,司马懿当年杀光了曹操所有的后裔,乘势消灭了吴国和西蜀,建立了晋朝,但是南方的战乱一直就没有停过,北方塞外众多游牧民族趁西晋八王之乱,国力衰弱之际,陆续建立了非汉族政权,形成与汉人政权的对峙。 胡人逐渐增多,盘踞华北地区,势力不断壮大。胡人已入居关中及泾水、渭水流域,对西晋首都洛阳形成包围之势。 胡人尤其凶残,行军打仗从不带干粮,总是俘虏大批汉族寻常百姓,跟随队伍,称为“两脚羊”。一旦军粮不够,就将汉人宰杀,补充军粮。 而汉族王朝,仍然处在内部斗争之中,相互倾轧,民不聊生。 司马赢父亲司马群原不姓司马,平民出身,通过多年征战,官拜大将军,被赐予司马姓,在这个世家把持的朝代,屡受朝廷文官御史排挤。 这不,又有御史意欲上书弹劾,说是司马赢年少放荡,不堪大用,欲剥了司马赢大将军的继承权。 “哼”司马群放下手中的密报,“国家都到这种程度了,这些文人还不消停,只看到风花雪夜,却看不到黎民哀苦” “是啊,做成肉干的又不是他们的亲人”司马赢站在父亲的案牍前,嘟囔道。 “儿呀”司马群说,“为父我一生蒙受皇恩,为君分忧是做臣子的本分。现在边境形式异常紧张,都是前些年陛下听信了这些乱臣贼子的谗言,将胡人放入关内,如今尾大不掉,终称大患啊”。 “父亲不必着急”司马赢沉声道:“孩儿今日时常做梦,梦见孩儿在一个奇怪的地方,一个漂亮的女子在一块黑色的板上,写画着一些符号,似乎是天机,孩儿虽然看得懂,但说不出来”。 “哦,天机不可说”司马群顿时感了兴趣“说说看,有没有其他什么暗示?” “父亲,”司马赢说道:“我虽然不理解,但我知道,未来几十年,我们汉民族将人口锐减,作为胡人的奴隶,任由胡人驱赶,男子均被折磨致死,女子长得丑陋的被喂养肥美后吃掉,长得美丽的,作为母马,任人骑乘。” 司马群顿时面如灰土,“作孽啊,历来都是胡人为奴,如今胡人一旦得势,我们汉人将死无葬身之地。” “父亲莫急,天机里还说,胡人如狼,狼畏火,只需以火攻之即可。” “哼,说的轻巧,你以为你是诸葛孔明,胡人可不比汉人,汉人无马,遇火则乱。胡人皆骑马,遇火则避,哪能傻傻的呆在那里给你烧。”司马群不屑的说到。 “父亲莫急,天机里说了,虽然胡人机动性强,但是汉人也不是没有办法,当年汉武帝就是依靠一支骑兵使得匈奴不敢进犯中原,如今孩儿只需要训练一支骑兵,出奇不意,定能达成目的”。 “嗯,此计可行。”司马群赞赏道:“不过,如果训练这样一支骑兵,朝中群臣定有异议,皇帝也会担心为父谋反,不妥不妥。” “父亲大可放心,这不是朝中有人参孩儿放荡吗?孩儿就表演给他们看,找些少年奴婢,明为寻欢作乐,实为操练兵阵,待时机成熟,举旗杀敌,立下不世之功”。 “嗯,好,非常好,需要为父做些什么?” “父亲只需选些忠诚少年卫士,买些健壮奴婢权当骑乘即可,此外,为了遮人耳目,父亲需配合坐实我这放荡之名才可”。 待续。。。。。。第一章完,后续您将看到司马赢操练骑兵,好奇的倩云公主亦加入司马赢的骑兵操练。。。。。司马赢的胯下除了华族女子,还有金发胡女、母女双骑。。。。。。 第二章 骑云踏月 从父亲的书房里出来,司马赢回到小塌,发现马琴正在指挥几个丫鬟整理自己被褥。被褥上大大的印湿一片,却怎么也擦不干。一个丫鬟怯怯的说道:“琴姐,这里好黏,放了那么长时间也不干,是什么呀”。马琴摸着自己的屁股,说:“蕊儿,你想知道吗?”不由分说,抓过马蕊的长发,将她的头塞进自己的胯部,用她的脸使劲擦了下,然后把马蕊的头揪了出来,马蕊脸上带着一条粘丝,双手捂着吃痛的长发,“啊,琴姐,我不敢了,我不敢了。。。。”“哼,饶了你这个小妮子”。马琴靠着墙,摸着臀部,不知道是在回味着疼痛,还是其他什么。“哎呦,我的屁股,看来今天不能走路了,蕊儿,过来”。马蕊怯生生的来到旁边,“趴下,今天你来背我”。不由分说,马琴骑上马蕊,双手揪牢马蕊的长发,“你们几个好好打扫,少爷不高兴了把你们统统做成肉干。驾”左手一拨马蕊的长发,马蕊知趣的趴在地上,托着马琴往屋外走。 刚要出门,正好碰到司马赢,马琴讪讪的说:“少爷,我。。。。” 司马赢眼睛一亮,说:“你会骑马?” “会一点” “为什么我每次骑马,一般人都起不来,跑不快,为什么我看你骑蕊儿,非常轻松呢?” “少爷,我自小在塞外长大,骑马得用巧劲,这样马才不会很累,才能长时间奔驰而不疲惫。” “哦”司马赢大喜“这是什么方法,速速交给我” “这需要慢慢训练,跟汉人的轻功一样,练好了,骏马可以奔驰千里而不停歇。” 司马赢正愁没处练马,大喜过望。连声说:“好,好,好,我正想组建一个骑兵部队,缺个教习,就由你来担当了。”马琴又恢复了乖巧的模样,喏喏的说:“可是,可是奴婢是女子啊,怎么能。。。。。” “嗯,就你了,我也上过战场,与胡人对杀过,胡人骑马确实技艺娴熟,可是如你这般举重若轻,即使一个弱女子做马也能快速移动,确是没遇到过。我中原地带不比塞外,马匹不但匮乏,而且脚力有限,不耐长途奔袭,如果能够学的上乘的驭马术,定然能大败敌军。”司马赢兴奋道。 “是呀是呀,琴姐姐骑着我一点感觉都没有,而且她双脚加在我的脖子上,并没有着地”马琴胯下的马蕊连忙说道。 “你这死丫头,我让你贫”马琴揪牢马蕊的头发,使了个千斤坠,马蕊立刻趴在了地上,大叫饶命。 “嗯,收发自如,确实是门好功夫,就这么定了,我就封你为我的驭马女偏将” “谢大将军,祝大将军早日训的虎贲,跃马扬威”马琴大喜过望,从马蕊身上下来,跪伏在地上,磕头致谢。 屋内几个丫鬟闻声,赶紧过来行礼。司马赢望着跪伏的几个女子,顿时有了主意。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你们几个,以后都要听马琴的,让你们做马你们就做马,将来会有别的人骑你们,如果训练好了,将来他们可能就是开国功臣,而你们,将会因为这份情谊,享尽荣华富贵,如果不愿意的,可以到庆管家那里去报到”。众女顿时吓得直哆嗦,齐声说愿意。 司马赢满意的点了点头。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。 对了,装备。 几十斤的武器加上马镫,加上人的重量,如果这些重量,这些弱女子都能承受,那么将来战场上,骑乘真马,胡人岂不一败涂地。 想到这里司马赢开怀大笑。 伸手揽过马琴,抚摸着马琴的臀部,爱惜的说道:“还疼吗?我用力大了点” 马琴偎依在司马赢的怀里,嗲声的说道“人家倒没觉得疼,反而欢喜的很,前面流了好多,本来好想被少爷揪着头发,跑上一圈的,人家一流那个就没力气了。” “哦,原来这样啊,我以为自己胖了你驼不动了呢,看来得抓紧像你学习驭马术了,不然真马也驼不动了” “少爷,其实驭马术到最高境界,不需要马也能杀敌,番邦有人马部落,就是有种半人半马的生物,骑着他们,等于有了两个骑兵,战斗力翻倍增加。” “哦,这是个好主意,如果我骑着你,你也能战斗,那么胡人岂不是望风而逃,哈哈,” 司马赢心情大悦。用手玩着马琴的大辫子,说道:“如果不是我微服私访的时候,亲眼看到你被当成骡马,拉那个胖子,然后把你从人贩子那里买回来,你懂那么多,我还以为你是胡人的探子呢”。 马琴娇滴滴的说:“人家父亲是部落驭马英雄,小的时候父亲教了很多,后来部落被胡人杀光了,这才被卖过来的。从小人家就通马性,不但会骑马,还会做马呢,胡人没有马镫,没有马具,依然骑的像平地一样,少爷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 司马赢奇怪道:“为何?” 马琴莞尔一笑。将辫子缠在司马赢的手上,让司马赢用力揪紧。然后说道:“胡人与马沟通的方式就是通过马的鬃毛,让马感受力度,从而疾驰或跳跃,就像少爷揪着我的辫子一样,通过辫子被揪的疼痛,感受到主人的心情,比如今天,您揪住我的辫子,痛打我,我知道您真的发怒了,虽然不明白您说的话,可是真切的感受到您的怒意。都把人家吓死了。” 马琴说完,抚拍着胸脯,仿佛逃过一场大劫似得。司马赢呵呵一笑。伸手抚摸着她,马琴靠的更紧了。 司马赢一手抚摸着马琴,一手拉着马琴的辫子,说:“那你说说看,我现在在想什么” 马琴羞赧的,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:“少爷真坏”月朗星稀,司马赢独自躺在床上,久久不能入睡。想着梦里天机老师说的汉族的惨状,心情起伏不定。又想起那个给了他一个耳光的长发女郎,恨恨的想到:“哼,如果再让老子在梦里看到你,就回敬你一个耳光,骑上你跟公交车赛跑,嘿嘿,其实。。。。长得也蛮可爱的,算了,说不定我一心软就饶了你呢。”想着想着,就睡着了,也许是白天太累了,晚上居然没有做梦。 清晨,司马赢早早的起床,拿着宝剑,闻鸡起舞。脑子里想的却满是公交车上长发女郎的倩影。练着练着,剑法不由得杂乱起来。叹了口气,停了下来。 正好看到马琴站在屋檐下,马琴连忙将大氅披在司马赢身上,问道:“少爷好像有心事?”“是啊”司马赢长叹了一口气,说了你也不明白。 突然,司马赢灵机一动,抓过马琴的辫子,调笑道:“你感受下?” 马琴认真的闭上眼睛,“好像。。。。好像有个女人” 司马赢大惊,赶紧甩开辫子,故作沉思状,然后长叹一声,说道: “朝廷宗室争权,自相鱼肉,戎狄乘乱,毒流中土”,顿了一顿,看马琴没什么反映,义正词严的接着说道:“每当我想到胡人占领下的西晋遗民,过着牛马不如的生活,我就茶饭不思,虽然我力不能敌众,但有我登高振臂,人人思奋,必然能够吸引众多英雄豪杰,光复我河山,拯救苍生。” 说完心虚的,回到房内,留下马琴独自一人,一脸懵懂,呐呐的说:“难道错了?明明是个女人嘛。” 以上为第二章骑云踏月的第一节:发丝亦如心。下面是第二节:初遇倩云 嘿嘿,女主要登场了,搬好小板凳,准备好纸巾。 用过早膳,司马赢给母亲请过安之后,呆呆的坐在房里,脑子里公交车的长发女郎的翘臀、马尾始终萦绕在眼前,仿佛能够嗅到她的发香。 司马赢随手抓过马蕊的长发,放在鼻子下嗅了嗅,“嗯,蕊儿,多长时间没洗头了?一股脑油味”马蕊小嘴一扁,眼看就要哭了,司马赢连忙说:“不许哭,哭了庆管家”。吓得马蕊把眼泪打了个转,憋了回去,然后偷偷的用袖子擦去。 司马赢任然自顾自的说着:“怎么那么香呢?” 他现在可不敢再随便摸马琴的辫子了,这还了得,主人的一点小秘密都被马琴知道了,以后还怎么故作高深? “少爷好像有心事?”马婉问道。 马婉是母亲身边的丫鬟,刚才请安的时候,母亲命她送来桂之坊的香糕,交代完保管事宜后,正准备回去,看到司马赢愁绪满怀的样子,不禁问道。 “唉,做了个梦,搞不清现在是在梦里还是梦里的人在梦我了,你听不懂吧,我也不太明白”。司马赢也不太想解释清楚。 “出去走走总是好的,今天正好老太太要去碧云庵上香,不如一道上山走走,或许心情能好些。”马婉建议道。 “嗯”司马赢觉得也对,管他梦里梦外,身边这么多美女,慢慢的也许就没了想念。 于是,收拾停当,备好车马,一同走上了山路。 初春的洛阳,细雨绵绵,竹外桃花三两枝地露着少女般羞涩的笑容,在轻风中飘忽摇曳。山川原野刚开始起色变绿,山鸡就开始啼叫,画眉鸣啸和鸫鸟歌唱的信号,好一派瑰丽风光。司马赢不由得大声吟道:“孤山寺北贾亭西,水面初平云脚低。 几处早莺争暖树,谁家新燕啄春泥。 ” “好!”一声娇脆,如银燕入谷。 只见一匹汗血宝马,风驰电掣的,所到之处,无不扬起一摊泥水,仿若纵情天地之间,心生豪情万丈。 更让人惊奇的是,那驭马的竟是一个穿着杏鹅黄长衫的女子,那女子扎着马尾,面若桃花,眼转秋波,小口微张,熟练的抖着缰绳,连连娇喝,急催坐骑,驭马挞伐,怎一个飒爽英姿了得? 众人皆惊呆了,司马赢更是嘴张大的能放进个鸡蛋。 只见那个女子翻身下马,走到司马赢面前,用一个司马赢熟的不能再熟的动作,啪,给了司马赢一个耳光。 “见到本公主怎么不让路?莫不是仗着几分才情,就可以睥睨天下?” “我草,这剧本是不是拿错了”司马赢陡然分不清梦里梦外,眼前这位穿着杏黄色长衫的姑娘,正是公交车上的长发美女,剧本不是应该我司马赢回敬她的吗?正在茫然中,老夫人走了过来,“赢儿,不得无礼,快见过倩云公主”。只见身后一堆太监宫女气喘咻咻的跟来,形势比人强,司马赢再不情愿,也只能行礼让路。 望着倩云公主嚣张而去的背影,司马赢只能阿q一下,又在脑子里骑她千百遍。远处,官道上,倩云公主勒住宝马,后面一位穿着宽大蓝色棉袍的太监健步如飞,跟了上来,官道上虽然泥泞不堪,这位大貂档居然皂靴如新,一点泥水都没粘上。足见内力之精深。 倩云公主似顽童一般,伸出舌头,对来处扮了个鬼脸,说到:“崔公公,刚才好险,幸亏我急中生智,给他一个耳光,不然还真镇不住他呢。说来也是奇怪了,今天虽然是我第一次见他,总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,当时也给了他一个耳光,但是他当时穿的衣服好怪,像一条狗”。 老太监苦笑道:“公主啊,你一听皇上意欲和大将军结亲,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,这下倒好,刚见到就动手打人了。” 倩云公主说道:“我这不是听说他们的车队在前面,就急急的赶过来了嘛,没想到这个猥琐的男子正好站在路中间挡住去路,诗作得倒不错,可是。。。。可是那坏坏的眼神,我仿佛在梦里见过,忍不住就给了他一下。” 崔太监说:“如今不比前朝,群狼环伺,朝廷离开大将军就有倾覆的危险,但是养虎为患,大将军权柄太重了,皇上不放心,才想到结成亲家,公主你可不要随便拆了啊” 倩云公主笑道:“崔公公,我晓得厉害,只是父皇也说了,年轻人如果不砥砺一下,挫掉锐气,就会像赵括一样,纸上谈兵,夸夸其谈。我嘛,就是那块磨刀石,看我怎么挫的你没脾气。”倩云公主坏坏的笑着,脸上浅浅的酒窝让人心醉,也只有在这个没人的时候,她才表现的像个不喑世事的小女孩。 旋即又忧愁起来:“难道我真的就要和这个猥琐男成亲?被他骑驱?我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他,好像。。。被他骑过?!”第三节 梦里梦外 带着一身雨水,司马赢回到家中,洗梳完毕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 “真是晦气,出门被打,我怎么那么悲催,梦里还没来得及报仇。如今,她贵为公主,身边高手如云,又被她压着,我怎么这么倒霉呢。”司马赢不由得悲愤的想着,“我死了算了,死了或许会回到梦里,看我不揪住你的马尾,狠狠地骑你。” 言罢,司马赢以头呛桌,咣咣的响。 这可吓坏了一帮丫鬟仆妇,“不得了啦,少爷脑子烧坏了”,“少爷要寻死了,大事不好了,老爷夫人快来呀”,“老爷上朝去了,夫人到宫里去了,这可怎么办呀”。 一群丫鬟仆妇忙的像热锅蚂蚁一样。 “琴姐姐,你不妨用你的辫子看下少爷到底怎么了”马蕊拉着马琴的手,急切的说到。 司马赢顿时警觉起来。 “不行啊,蕊儿,我的辫子刚才被雨水打湿了,沾了水后,至少三天内,辫子就失去了感知的能力了”马琴哭丧着说到。 司马赢满意的继续用头撞桌子,瞅准桌子角,猛力一撞,登时,桌子被撞的四分五裂,额头居然只是留了个白印,一点伤痕也没有。 司马赢呆住了,这幅身体居然如此强悍! 马琴走到司马赢身边,拉住他的手,说道:“少爷是不是为今天受辱感到气愤?” “嗯,你有办法帮我扳回来吗?”司马赢不抱希望的看着马琴。 马琴微微一笑,“我看这公主好像是存心打你的” “打还有无心存心之分?当然是存心的了。你且趴下,让我存心打你一顿”司马赢说罢,揪着马琴的辫子,就要打。 “少爷饶命”马琴笑着讨饶。“存心和无心差别可大了,女孩一般都洁身自好,遇到下流肮脏的事情,只能尽快躲开,哪能主动迎上呢”。 “对哦,难道本少爷玉树临风,被这丫头看上了?她就是这样来打招呼的?”司马赢摸着脸颊,用手搓了搓,然后放到鼻子跟前嗅了下,“嗯,是这个香味”。 仿佛并不曾被打过,只是被爱人抚过一般。 马琴扑哧一笑,“少爷,你可以放开我的辫子了吧,好疼的” “对了,琴儿,你的辫子真的失去效果了吗” “是呀,少爷,辫子沾水后,三日内无法感应到少爷的想法了,不能尽心服侍好少爷了。” “哦,这样啊,嘿嘿嘿嘿,”司马赢不怀好意的看着马琴。 “少爷你要做什么?”马琴恐慌道 司马赢又测试了几下,相信了。顿时大感舒心。 以后可以放心把玩、骑乘马琴了。第四节 校场小试 校场上,杀声阵阵, 司马赢却呆坐在一旁,既没有下场训练,也没有观阵指挥。 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一匹枣红色的骏马。眼前的马尾不停的甩动,不知道司马赢心里在想些什么。 马琴在右,马蕊在左,还有几个小丫鬟,围着司马赢,好奇着自家少爷为什么最近性情大变,不再像以前一样大开大合,竟然学起那些文人,时不时的吟诗作对,什么“情”啊,“愁”啊,酸的不得了。 司马赢仿佛顿悟一般,说道:“蕊儿,你说这马的尾巴为什么不长在头上,非要在后面甩来甩去的” “少爷,长到头上还叫尾巴呀,尾巴不都长在屁股上的吗” “不是吧,有的马就是长在头上的,你没见过罢了,哪天我牵一头来给你看看” “少爷说有就一定有了,我最信少爷了”马蕊甜甜的笑着,仿佛连日的阴霾并未影响到她的心情,这个小丫头总是这般没有心眼。 司马赢心情大悦,拉过马蕊,将马蕊的头发打散,然后束成一条高马尾,伸手抓住马尾的头部,“你看,尾巴不是长到头上了?” 马蕊甜笑着,俯下身子,“请少爷上马”。 “不,今天我不骑你,你这小身板还经不住我的鞭挞,今天让你琴姐姐来教我怎么御马”。 马琴也不推辞,伸手接过司马赢递来的马尾缰绳,握紧在右手,然后,翻身上马。 马蕊腰部被压的稍微一沉,形成马鞍状。 马琴将双脚抬起,架在马蕊的脖子上,然后一拉马尾的发梢,策马奔驰起来。 马蕊越跑越快,马琴控制着马尾长发,在较场中放佛一匹红色骏马,煞是好看。 “好,好”司马赢抚掌大笑,“蕊儿跑得比平时快了许多,而且腾挪躲闪,游刃有余” 马琴听后,更加卖力的驱使胯下马蕊,几圈下来,马蕊居然只是微微喘气,丝毫没有气力不接的情况。 “嗖”一支羽箭射来,马琴连忙急拉高马尾,勒马停下。羽箭钉在圆木上,力道很大,铮铮作响,抖动不停,顺着射箭的方向望去,一个穿着杏黄色长裙,鹅蛋脸的女子,束着高马尾,秋水般的眼睛,笑眯眯的望着一人一“马”。 “久闻大将军之子生性糜烂,放荡不羁,今日一见,果然如此,连丫鬟都如此不堪,何况主人?”女子高声说道。 马琴赶紧翻身下马,与马蕊一起跪在地上。“见过公主”。 “免礼”,女子正是倩云公主,只见她缓步走来,望着二女,伸手去抓马琴的辫子。 司马赢心都提到嗓子眼了,“快,快”,马琴的辫子已经好几天没沾水了,如果能测一下公主对自己的态度,那自己的复仇计划就离成功近了很多。 倩云公主望了司马赢一眼,手停在半空中,转而去抓住马蕊的高马尾。 “呵呵,某人的心思可真活啊”倩云公主笑吟吟的拉起马蕊的头,“小姑娘还挺俊的,虽然马尾有点像我,不过少了我的脾气,某人不见得喜欢呢”。 马蕊茫然的不知所措。 机敏的马琴连忙应声到:“我家少爷绝没有冒犯公主的意思,只是想实验一下,不同的发型对骑乘是不是有影响”。 “哦,真的?”倩云公主好奇的问道“那有没有影响呢?” “回公主,不同的发型对骑乘的体验不同,比如马尾,扎的高,马儿就能看见远方,如果一马平川尚可,如果前方有大河火墙,就会停步不前,因此,马尾应该扎的低一点,这样不但能看清崎岖道路,而且不畏艰险,勇往直前。” 倩云公主微点螓首,看来是信了。 “公主,长发如果绑扎成辫子,会降低风阻,加快速度,并且辫子的发丝长度统一,马儿感受不同的拽拉部位,更能及时判断战场情况,协助主人突出重围。”马琴乘机拿过自己的大辫子,双手捧过头顶。说道:“请公主试乘”。 望着马琴乌油油的大辫子,倩云公主犹豫了一下,最终没有忍耐住,放开马蕊的长发,捉住马琴的辫子。 司马赢连忙上前,见过了公主,倩云公主鼻孔里哼了一声,没理他,也没再骑马琴,兀自甩开手,走了。 马琴低着头,偷偷的给司马赢使了个眼色,司马赢心知马琴成功了,满心欢喜。 回到家中,关上门,司马赢一把将马琴按在床上, “好了,快说,公主见到我的时候在想什么”。 马琴面露难色。司马赢不高兴了,“怎么?别跟我说你又失效了” “少爷,我怎么敢不尽心办事呢,只是。。。。。” “只是什么” “只是怕您不高兴,不敢说” “说,快说” “公主好像在想:这个猥琐男,如此作践女人,定然不是个什么好东西,将来我若嫁给他,岂不被他骑死,哼,我一定不能遂了他的心愿” 司马赢哈哈大笑,说道:“这骚蹄子真的说要嫁给我,还给我骑?哈哈哈哈。有这个觉悟就好”。 “可是她在骂您” “你懂什么,”司马赢洋洋得意道:“古往今来,有人凭借权势,强迫别人为马;有人凭借巫术,催眠或诱骗,让人迷失本心,做牛做马。而我,则要用爱征服她,让她心甘情愿匍匐在我的脚下。” 远处,宫里,倩云公主突然打了个喷嚏,“崔公公,是不是有人说我坏话了?” 崔公公安慰道:“这些天气候变换多桀,公主不能穿的太少了”。 “嗯”倩云公主将信将疑。第五节 演武厅练兵 “清气上升,浊气下沉” 演武厅里,司马赢和马蕊等丫鬟在马琴的指导下,苦练驭马术。 每个人跨着马步,按照马琴所传授的吐纳功夫,顺应天道,吐陈纳新。 司马赢学的尤其用心,毕竟身为男子,体重比这些丫鬟重许多,如果不练好驭马术,将来可能无马可骑。 这时,前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一个骚艳女子领着一大群豆蔻少女走了进来 “嘘”这个骚艳女子用食指竖在鲜艳的红唇上。 顿时演武厅又恢复了鸦雀无声。 马琴快步迎了过去, “见过艳管家”马琴施了个礼。 这个艳管家名为马艳,是大将军府中的二管家,以前是老太太的贴身丫鬟,后来年纪大了,就被任命为二管家,府里杂役丫鬟均由这二管家采买置办。 “呦,妹妹,自家人别客气,少爷安排购买的女婢已经买到了,按照要求,都是二八左右,身材娇美,面庞清秀,水灵着呢,你看看是否满意?”马艳梳着高耸的发髻,一笑起来珠翅乱颤。显然,她知道这位马琴近日颇得少爷器重,将来府里少不得需要她的支持。 “艳管家折煞小妹了,少爷说满意才行呢” 司马赢正好背对这她们,不耐烦的挥挥手,说“你做主就行了,别耽误我练功。” 马艳、马琴知趣的赶忙将这帮小姑娘带到偏室,马琴认真的挑选起来。 几番测试下来,倒也淘汰不多,看来马艳做事也确实尽了心。 选中的小姑娘,都被拉到其他房间,分别量体裁衣,准备制作统一服饰,除了丫鬟服装外,还需专门定制马服,以方便主人骑乘。 马艳将马琴偷偷的拉倒一旁,塞给马琴一盒胭脂水粉,“我们这些做下人的,要讨得主人欢心,除了尽心做事外,还要会打扮自己,让主人着迷,最好能收进偏房,这样将来地位就更稳固了。” “谢谢艳姐”不得不说,马艳这手很有效,不多久两人就如同姐妹般,说说笑笑,一点也不生分了。 两人说着笑着,带着一群量好衣服的丫鬟回到了演武厅, “趴下”马琴命令道 众女纷纷趴下,做马状。 “爬”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新买来的丫鬟像马一样往前爬着,前方,司马赢正领着一群丫鬟蹲马步,背对着这些人“马”。 这些“马”分别的爬到了各自主人的后面,马琴又下了新的命令: “钻”,一阵细微的衣服摩擦声,正闭目养气,蹲着马步的司马赢感受到一个女子的头,从后面钻进了自己胯部,不过司马赢并未理会,这门气功讲究的就是一个养字,如果随便就受到干扰,还怎么养气? “起”马琴命令道 司马赢感受到胯下的女子稳稳的用肩部托住了自己的腹部。 “磨”马琴又下了新的命令,看来,这些女孩来之前,马琴已经教导了一番。 胯下的女子模拟骏马奔驰时的动作,来回摩擦,仿佛一匹匹奔驰的骏马,前后耸动着。 司马赢感受这胯下女子的耸动,飘飘欲仙,不由得胀痛。 努力的,他静心屏气,气沉丹田,慢慢的回复了平静。 不得不说,这手磨功对于锻炼骑手心境,还是大有裨益的。心境不坚的,此时就气机紊乱了。 这不,一阵幽幽的臭味传来,显然是某个丫鬟忍不住气机乱了,放出了浊气。 司马赢皱着眉头,不悦的扭头看去,只见马蕊涨红了脸,显然是乱了气机。看到司马赢望过来,马蕊忙握紧拳头,做出加油的手势,闭目忍住,化气入丹田。 司马赢看着好笑,不再理会,继续运气周天。 如此,约过了一个时辰,马琴又下了新的命令。 “收”,众女纷纷停止耸动,将头从骑士的胯部收回。 司马赢突起的小腹,突然感觉到被某个硬物挂住了,应该是银钗之类的东西,新买来的丫鬟怎么会有银钗这样的高档“奢侈品”呢?不禁好奇的睁开眼睛第五节 整顿军纪 只见胯下一头浓密的朝月随云髻,上面镶嵌镞堕簪花,一根长长的银钗横穿而过,正好挂住司马赢挺起的某个部位。 司马赢笑着捉住发髻,将该女子拉了出来,露出了马艳浓抹的脸, “艳总管,你这是鱼目混珠啊,何苦来着” 马艳像是被捉奸了似得,脸涨的通红。也不从司马赢胯下爬出,就势卧躺在地上,手支着云鬓,笑着说,“若不是少爷心志不坚,如何能发现我这进进出出的,”说罢,伸手握住那个树杈,“这个枝杈我进来的时候还不曾有,现在都这么大了,难怪奴家被少爷识破了,少爷好生厉害。” 司马赢嘿嘿一笑,“你这是扰乱军纪,按律当斩,姑且念你初犯,就削发代首,你看如何” 马艳做小女人状:“但凭少爷处置”。 司马赢吩咐道:“蕊儿,拿刀来”。马蕊听话的拿了把朴刀。递给了司马赢。 司马赢把刀又递给了马琴,“你来行刑,我来监斩”。 于是,众女围成两排,司马赢坐在中间太师椅上,两个丫鬟将马艳双手反剪,按在地上,跪伏着。马琴上前解开马艳的发髻,收好珠钗,拢起长发,在头部用红绳捆扎,长发尾部交给马蕊握紧,低声说了句:“姐姐,对不起了” 马艳笑道,“动手吧,妹妹,快点就不疼了”。 马琴也不含糊,手起刀落,斩下两尺余长的长发。 然后将长发放入托盘,跪在司马赢面前:“犯人马艳已被行刑,请将军过目”。 “嗯,甚好”。司马赢很满意。“马艳,念你采买婢女有功,这长发依然还你,不过你需记住,军中无儿戏,你既然愿意做马,那么就要无怨无悔,否则就是株连九族的下场”。 马艳被按在地上,无法抬头,只得大声的说道:“既入少爷军营,当无怨无悔,一日为马,终身驱骑。” “好,那我就还你个马尾”。司马赢说罢,取出一个拇指大的木制小葫芦,打开底部机关,将托盘中的长发发头塞入葫芦固定住,“你过来”。 按住马艳的两个丫鬟松开马艳,马艳爬行来到司马赢腿前。 “转过去”司马赢命令道 马艳乖乖的转过身子,却把臀部高高的举起。 司马赢看着好笑,拍了臀部一下,拉开衣物,说道:“放轻松” 然后将葫芦塞入,马艳轻微的呻吟了一下。 “好了,以后你倒是可以做个开裆裤,放这个尾巴,这样就更像一匹马了。” “谢少爷赏赐”马艳也不矫情,缓缓的站起来,适应这个新物件。 望着两边站立的丫鬟,司马赢正色的说:“今后,我们就在这里,勤学苦练,掌握驭马本领,如有懈怠,定惩不饶” “诺”众丫鬟道。 “今后你们分为两队,蕊儿为一队,艳儿为一队,相互砥砺,马琴为偏将,我不在的时候,就由她指挥你们操练,明白吗”。 众女皆诺第六节 马尾巴引起的宫斗 “母亲大人,召唤孩儿何事?” 司马赢的母亲何氏从宫中回来,便立即召见了他 “儿呀,母亲刚从宫里回来,宫里欲乘春雪未融,举办一个诗会,一方面尽揽八方才子,一方面。。。。”何氏顿了一下,说道:“若有俊贤人才,为皇后赏识,说不定就能赏个驸马做做”。 “切,”司马赢不屑的说道“国家都这样了,还有心情吟诗作赋,而且,母亲这是让我去和那帮油头粉面的小子去竞争?不如马上见功夫,真刀真枪的来干一场。” “胡闹,赢儿,皇后娘娘有意将倩云公主下嫁给你,乘着这场诗会,你露两手,这样郎才女貌,珠联璧合,也好服众。” “皇后娘娘怎么知道我会作诗?哦,对了,我就知道作弊是不好的,报应来了,那天装b吟了首唐代的小诗,大概被那个骚。。。。倩云公主听去了。天机老师倒是教了很多,可是我当时只顾着前排女生衣服里的吊带,基本上都没记住,这破诗会,不是明摆着要出丑吗?不行,我不去”。 何氏笑着说:“我自己的儿子,肚里有多少货,我能不了解?我能让你去出丑吗?” 司马赢疑惑的望着母亲。 何氏拉过旁边侍立的马婉,说道:“婉儿自幼跟在我身边,从小你愚钝厌学,所请的大师多半都便宜了这个丫头,这次诗会,你就带着婉儿去,应答时候也好有个照应。” “哦,还是要作弊啊”司马赢上下打量着马婉,心里想着:“胸大无脑,头发长见识短,显然马婉很符合这两个条件,算了,丑媳妇总归要见公婆,见见皇后也好。”既已决定,司马赢不再推迟,带着马婉回到住处,众女见罢,便开始了诗会的准备。 说是准备,无非就是抄写些诗句,类似今日考试作弊的小抄,比如描写雪景的,描写湖水的,分类整理,需要的时候略加修改,就成了一首小诗。因为马蕊的小队识字率较高,因此被马婉组织起来,研磨誊写。 “婉姐姐,跟你商量个事”马蕊说。 “什么事”马婉对这个小姑娘印象蛮好的。 “借你的长发用下”。 “为什么” “婉姐姐,你有没有看到艳姐姐背后拖着的那条尾巴?” “哦,你是说从二管家裤子上的破洞里穿出来的黑色马尾?” “那个呀”马蕊解释道:“长在头上叫长发,长在屁股上,就叫尾巴,马艳姐姐现在是少爷马队的一个队长,她说呀,做马就要有做马的样子,必须有尾巴才行,她已经凭借着她的地位,从府上别的丫鬟头上剪下了大量的长发,装备她那个小队。” “那剪你自己的不行吗?” “不行的,”马蕊急忙解释到,“我们的头发有用的,是沟通骑士和马匹的工具,不能剪的,马艳姐姐是犯了错误才被剪的,她也为此懊悔了好长时间,现在为了压制住我们小队,府里其他女孩都不愿意把长发剪下了给我们了。” “哦”马婉明白了,她也不想介入这场斗争之中,何况对手还是在府内呼风唤雨的二管家。 “这样吧,姐姐到外面给你找一条尾巴来,不过你千万别说是我给你搞来的” “姐姐真好,”马蕊抱着马婉,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了个唇印。 “小丫头,把姐姐的脂粉都搞糊了,记住哦,千万不许说。” “好,一定” 第七节 雪重折竹 离宫廷诗会还有些许时日。为了提前熟悉材料,司马赢也来到了马婉等准备小抄的文华厅。文华厅本来是一个普通大房间,司马赢因为近日不再做那些奇怪的梦,却又想得到天机老师的指点,于是仿照天机老师授课的地方布置了这个文华厅,并且称呼马婉为“婉老师”。高坐讲台上,司马赢则和众女分坐下面。 许是壁炉烧的有点热,马婉娇艳的玉颜带着醉人的红晕,雪肤花貌,令人心旌摇曳。司马赢呆呆的望着马婉素手如柔荑,翻阅诗集,轻吟着“玉人低唱我吹箫”等诗句,妍姿艳质,一时竟醉了。 马婉似有察觉,指着诗集中的“夜深知雪重,时闻折竹声,梅雪争春未肯降,骚人阁笔费评章。”“少爷,你看这句咏雪的诗,该如何解读呢” “哦,婉老师这是在考我啊”司马赢一看,呵呵一笑,登上讲台,“简单,就是说夜深了,雪白的胸脯很重,不时的能听到爱妾用雪白的胸脯抚弄相公竹箫的声音,虽然爱妾在发春,但是玉箫不肯投降,骚人只好不再用如尖,而是用口来品判了”。说着,将手深入马婉的胸部, “果然很重”司马赢笑着掂量着。 马婉涨红了脸,低头小声的说“少爷不要在这里” 司马赢透过马婉高盘的园髻,望去,只见领如蝤蛴,齿如瓠犀,不禁欲火中烧,大笑着,将马婉抱在低矮的八仙桌上,褪下衣物,抓住马婉的园髻,迫使她跪伏着,俏脸贴近自己的小腹。 “来,你看看少爷的这根竹子如何” 马婉双目紧闭,红唇更是咬的紧紧的,不肯开口。 司马赢用竹子指着马婉清秀的脸庞,在其上来回摩擦,马婉红脸如开莲,素肤若凝脂。秀丽的鼻尖带着一丝粘液随风飘荡。 司马赢一时兴起,摆正位置,对准马婉艳丽的红唇,挺身而入。马婉双蛾颦蹙,喉咙咕咕作响。马蕊等人纷纷掩面,不敢直视。 马婉如黛的青丝铺满了八仙桌,樱唇随着竹鞭的抽擦,流出汩汩清泉。 一番鞭挞下来,司马赢感觉差不多了,拔出竹子,白浆灌注在马婉如红玉般的脸庞上。抓住马婉的园髻,迫使她脸朝上,粘稠的白浆缓慢的沿着如削肌肤流了下来。 司马赢望向众女,说,“都愣着干嘛,都过来,帮你们婉老师清理一下”。 马蕊想躲在众女后面,被司马赢发现了,“就你,蕊儿,过来” 马蕊怯生生的爬了过来, 司马赢一把抓住她的长发,迫使她将嘴唇印上马婉的红唇。 马蕊急切的扭动着,逃避着,螓首在司马赢的魔爪下不停地晃动。反而弄得鼻尖沾满了粘液。马蕊急的都要哭了。 此时,马婉睁开眼睛,从浓稠的白浆中,看到逃避的马蕊,毅然主动的吻了上去。 马蕊被突然袭击,惊呆了。马婉用双手抓住马蕊的长发,伸出香舌,热烈的吻着马蕊,品尝着马蕊流下的香怡。两女雪乳相接,玉股交叉,白美的娇躯纠缠在一起,流露出无边的春色。 两张玉脸之间挺立着一根茁壮的竹鞭,青筋暴涨,又红又涨,尖端挂着浓浓的粘液,滴落在两女俏丽的鼻尖。两女玉颜相印,粉颊轻磨,反倒喧宾夺主,冷落了司马赢这个主人。 司马赢也看呆了。不由得松开抓住两个美女长发的手。 众女也皆被马婉的疯狂动作惊呆了。 许久,马婉才松开马蕊的香舌,喘了口气,用舌头舔下马蕊鼻头的粘液,细细的品了下,说到,“你们还愣着干嘛,没听到将军的命令吗?” 众女这才从震惊中苏醒过来,纷纷上前,围着马婉,有的舔耳,有的舔颈,不多时,将白浆分食殆尽。 马婉理了理妆容,领着众女跪在司马赢面前,朗声道:“将军,婉奴愿追随将军征战,天南海北,任将军驱驰” 司马赢缓了缓神,说道:“这个。。。。。婉老师,。。。。你很好,。。。。。我这句诗确实没有你理解的深刻”。 马婉微微一笑,拉过马蕊说:“将军,婉儿自愿加入蕊队长的马队,还请将军成全” 司马赢说道:“这得看蕊儿的意思了” 马蕊刚才缓过神来,拼命的点了点头。 司马赢无奈的说:“好吧,本来准备让你领头的,这样也好,以后你就听蕊儿差遣吧” “得令”马婉立即转身跪在马蕊身前,将头探入马蕊的裆部,马蕊略一皱眉,轻呼一声。 只见马婉钻出马蕊的胯部,跪坐在马蕊膝前,头高高的昂起,嘴角挂着一根卷曲的黑毛,马蕊伸手拔出这根黑毛。踌躇不前。 马婉庄重的说:“队长,请喂我”。然后张开檀口,伸出香舌。 这是马队成立后的规矩,每一个新入队的马匹,都要喝下主人的粘液,吃下队长的草,意思是主人和队长给了马儿一片肥美的青草地,马儿才得以愉悦奔腾,马儿要感恩,要听主人和队长的驱使。 马蕊郑重的将草放到马婉的口中,马婉吞下后,努力张大檀口,让众人检查,意味这她已经吃草,从此与这片草地不分离。马蕊不好意思的拉起马婉,说:“婉姐姐,其实谁做队长都一样,别这样生分” 马婉正色的说:“你是队长,以后我就喊你蕊姐姐,切不可推脱,我必辅助你与马艳队长一争高下”。 提起马艳,众女脸上皆露出一丝凝重,“加油” 第八节 叶尼塞人 “孩儿参见父亲大人” “嗯,坐”司马群说道, 司马赢望向对面坐着的一排黑衣人,他们皆带着厚厚的斗篷,只露两只湛蓝的眼睛,煞是吓人。 “都脱下吧”司马群命令道 黑衣人纷纷取下斗篷,居然是一群白肤金发的番邦女子。 “他们是叶尼塞人,居住在匈奴的北方,部族长年受匈奴奴役,为父当年征讨匈奴的时候,顺便将他们解救出来,我西晋势弱之后,匈奴为报复,攻击了他们,因此,他们遣使来联络为父,意欲归顺我们。”(注:历史上叶尼塞人是白人,一部分后来变成了俄罗斯人,另一部分和亚洲游牧民族通婚,是揭族人祖先,五胡之一) “大将军,我王非常感激您前次击退匈奴,解救我族于水火之中”为首的女子居然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。“我族如今再次受到匈奴攻击,族中勇士几乎被屠戮殆尽,只剩下我们这些女子,但是叶尼塞人民绝不会向侵略者低头,只会向勇敢的汉族人献上美酒,叶尼塞族愿意永远做大将军的骏马,听从大将军的指挥”。 “哼”司马群冷哼一声“你们只剩这些女子,不堪大用,用你们收集情报,你们的相貌太惹眼。用你们上阵厮杀,你们只会成为拖累。” “大将军,您不必激将我们,我们叶尼塞族女子的战斗力您是知道的,我们不愿联络贵国皇帝,因为我们叶尼塞族只认强者,只有您才能解救我们,您才是贵国里我们唯一甘愿臣服屈膝的人。” “父亲,女子有什么战斗力”司马赢不屑的说道。 “这是我的儿子,你们叶尼塞族久居苦寒之地,缺少战马,我儿倒是有办法,洛丽塔,你们求我,不如求我儿了”。 被称作洛丽塔的女子望向司马赢,“请少将军教我们”。 “呵呵,你们好不客气,我中原秘技为何传给番邦人士,况且我们帮了你们,得罪了匈奴,而你们在极北方,物资匮乏,没什么能给我们交换的,大大的划不来。” “洛丽塔此来中原,受我王密令,若贵国能协助出兵,我王将包括我在内的三千女子送给大将军为奴兵,永世听候差遣。” “奴兵?”司马赢冷笑道:“要这些女子组成的奴兵有何用”。 “我儿休要小看这些女子,”司马群说道:“这样吧,我儿既然不信你们,洛丽塔,你择一人与我儿比武,以验证战力。” 洛丽塔双手抱拳,“遵命”“塔西娅,出列” 司马赢望着眼前这个长腿高腰,银发碧眼的美女,随手摆了个招式,与塔西娅扭斗了起来。叶尼塞族的女子虽然身大力不亏,但是招式、战技远逊于司马赢。很快,一个扫堂腿,就被打到在地,司马赢哈哈大笑,塔西娅刚爬起来,又被一招双雷贯耳打的头晕眼花。 司马赢乘势将她扑到在地,双手拽住她顺滑的长发,骑坐在她身上,塔西娅挣扎着想爬起来,司马赢按住她的双肩,稳稳的骑在她的腰部,然后提起银色长发,双腿紧紧夹住塔西娅的身体。塔西娅无法站立起来,只得四肢着地,不停扭动,想把司马赢摔下来。 司马赢这个老司机,如何能轻易被摔下?司马赢牢牢揪住塔西娅的银白色的长发,稳稳的坐立在她的腰部。 塔西娅见无法摔下司马赢,手脚并用,快速往前爬去,然后突然停下,如此几次,司马赢一时不备,险些被她甩下。塔西娅故技重施,围着会议桌不停地转圈爬行。而司马赢有了经验,死死的揪住塔西娅的长发,将塔西娅的一缕银丝系在腰间,双手转了几圈,将长发缠在手上。塔西娅越跑越快,不停的挣扎,像一匹未驯服的烈马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,司马赢像个熟练的骑手,始终稳稳的控制着这匹烈马。最终,塔西娅速度降了下来,气喘吁吁,似乎臣服于这个新主人。 司马赢经验丰富,并不放过她,用脚猛踢她硕大的胸部,“走,贱马” 塔西娅无奈只得继续奔跑。一圈两圈,司马赢通过长发马缰控制着转圈,虽然会议室较为拥挤,居然像一条鱼一般,穿梭其中,竟无一点停滞。 慢慢地,连洛丽塔也看出了门道,说道:“将军,少将军用的是什么驭马方法,塔西娅的体力我是知道的,居然驮着上将军跑那么长时间都不停歇,好像尚有余勇可贾,再跑百里也没问题似得。” 司马群哈哈一笑,“中原有种武技,叫轻功,我们只是将这种武技用于骑行而已” 洛丽塔恍然大悟,“将军高明” “吁”司马赢一拉缰绳,停稳马匹,做回自己的位置,顺手将塔西娅长发拴在桌腿旁。塔西娅顺服的跪伏在司马赢脚旁。 一旁侍立的马婉立刻奉上香茗,“少爷辛苦了” 然后笑眯眯的望着司马群,“将军,少爷的驭马术不止于此,我们最近钻研战法,颇有心得,马匹不仅背负主人举重若轻,而且可以长期奔袭,远远超出常人的体力,像我们这般弱女子,都能负重奔袭百里而不停歇。” 司马群甚是高兴,“说来听听,都不是外人,叶尼塞人将来也是要做奴马的,听了也无妨。” 马婉恭声说道:“将军,今日操练兵马,众马通过实验,发现增加马匹耐久力,除了主人修炼驭马术外,还需一样东西才行” “哦,何物”司马群饶有兴趣的问道 第九节 金尾战驹 马婉蹲下身子,双手摸向尻部,用力拔下一物。用裙摆擦了一下,双手奉上。赫然是一条黑丝“尾巴”。 “将军,此乃马匹必备的尾巴,我等修炼气功,需要引气入丹田,人的身体仿若天地,清气上升,浊气下降方为世界。倘若浊气不能聚拢,则犹如大地不能坚实,天地则不可成,时时有崩塌的危险。女子身体特殊,浊气途径会阴穴的时候,若无阻滞,必然有部分浊气扩散到其他地方,不能聚集。因此需要有此物塞入,方能聚气凝神,天地晴朗”。 马婉怕洛丽塔不能理解,补充说道:“我们推举重物,经常需要憋口气才能用力,如果此时泄气,则重物不能举,就是这个道理。母马需要聚气,就要靠此物,方能奔驰百里。” 言罢,众人皆点头称是。 马婉冲着洛丽塔一抱拳,“少将军府上已训练若干马匹,然而我族长发皆为黑色,无法区分军阶等级,万马齐奔将无法号令三军,还望贵使成全,借贵使金色长发一用。” “胡闹”司马群不悦道: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未敢有损,今日叶尼塞人尊为使者,岂能将头顶金发做这腌臜用途。” “不妨不妨”洛丽塔笑道,”既为共同大业,当有表诚意,今匆忙前来,并未携带钱财帛物,将这金发赠与妹妹亦可。”说吧,解下发辫,挥刀切下,马婉谢过,一众人另行协商共同出击匈奴事宜不表。 归得府中,马婉将金发交与司马赢,司马赢笑着推开,说道“你这小心思,我还能不明白,去给你马蕊妹妹吧。”马婉大喜,连忙道谢。 将军府的丫鬟们虽是下人,住的并不差,尤其是马蕊等贴身丫鬟,马婉和马蕊合住在西厢的小竹楼上,此时,正在烛光下,对酒清谈。 马婉素手持着一支透明的琉璃盏,慢慢地晃动,鲜红的葡萄酒顺着金黄的烛光照过来,印在马蕊微红的脸上,一泓醉意,温柔中揉入娇媚,透着典雅,羞赧。仿佛美酒中酿着的浆果,泛着青涩. 只见马婉一身红妆,笑吟吟的望着,双臂搂过马蕊,抿了一小口如血的美酒,低下头来,渡入口中,马蕊迷醉的呢喃着。“谢谢姐姐”不知道她谢的是什么。 马婉注视着马蕊美艳的面孔,托起马蕊的下巴,将酒盏放在小姑娘的唇边,喂着小姑娘一饮而尽,鲜红的葡萄酒顺着唇瓣,散落在颈项,马婉俯下身子,如小鸟般啄吻着马蕊,吮吸着美酒甘醇,随手拔出发髻后一支白玉扁笄,探入马蕊的裙摆。 “不要。。。。。。留给少爷的。。。。。”马婉无力的呻吟着 马婉笑着打了马蕊一下:“我当然知道了,小丫头”。依然用白玉扁笄拨弄着马蕊,“舒服吗?你什么都不会怎么取悦少爷呢?” “嗯,”马蕊面若桃花,偎依在马婉的怀里,“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,上课的时候,少爷盯着你,你盯着我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。。。。。。。” 马婉笑着拈起一粒葡萄,含在唇间送到马蕊嘴里,烛灭无语。 第三章 读万卷书,不如骑万里路 第一节 深夜密谈 明日,就是宫廷诗会的时间了,灯火通明,马婉诸女忙着连夜将诗集装订成册。 司马赢望着无趣,来到演武厅,只有马琴等人在练功,马艳不知去了何处。 “艳管家呢?” “不知道,好像去库房了”一女答道 马琴望见司马赢,连忙停止练功,扑入司马赢怀中, 司马赢捉住她的辫子,说道“父亲刚才差人来叫我,这么晚了,不知何事。本来准备骑马艳过去的,现在只有骑你这个教习了。” “马艳啊,这几天神神秘秘的,经常外出,不知道忙什么,也不好好练功” “唉,她是二管家,事情多些也正常,反正你陪我也一样”。 说罢,按下马琴的肩头,蹁腿跨上,左手执灯,右手牵辫,晃晃悠悠,就出了门,直奔书房而来。 来到书房外,司马赢抬腿下马,将马琴拴在台阶下的马石上。 迈步踱入书房中,司马群正在读书,望见儿子进来,将书卷放下。 说道:“没想到我儿比我想的还有出息,为父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,正值战乱,逃荒时,险些饿死,多蒙先皇眷顾,出行时发现为父饿到在路旁,救活了为父,从此,我就跟随在先皇身边,从一个执马小卒,成了如今的大将军。” 顿了一下,接着说道“堆高于原,流必湍之。为父屡立战功,先皇赏赐不断,然位居大将军后,已位极人臣,为父多次请辞,蒙的先皇信任,曾执吾手曰,天下未定,汝肯弃我而去乎?” 说到此处,司马群已是老泪纵横,“自此,吾再也不敢提辞官之事,新皇继位后,考虑到西胡势大,吾若就此离去,将有负先皇重托,故此一拖再拖,现在我儿长大了,待与公主完婚后,吾将竭力灭胡,倘若身死。汝当竭尽全力,自当奋勇,接替为父,为国尽忠。” 司马赢肃然称诺。 司马群将一幅羊皮卷摊于桌案,指着中央红点说:“此为国都,内迁的胡人越来越多,已入居关中及泾水、渭水,对国都形成包围之势。为父几次外出征伐,胡人均依仗马快地利,避而不战。为绝后患,我屡次斩其部曲,奴其妇孺,然胡人就是不肯正面一战,实在狡猾。” “当今圣上,受小人蛊惑,欲感化这些胡人,不仅同意他们围城建国,而且允许汉胡贸易,使胡人得到了他们梦寐以求的铁器。” “铁器?”司马赢倒吸了口冷气,“胡人缺铁,因此汉人才能在征战中所向披靡,倘使其拥有铁器,汉人再无马匹之便利,岂不危哉” “是也,”司马群叹道:“胡人虽擅长机动,但亦有其弊端,其一缺少我华夏的耕种技术和铁器,以至于不能久守,其二,胡人茹毛饮血,缺少我汉族文明教化,没有长幼秩序,没有君臣忠义,以至于不能久攻。其三,胡人残暴淫虐,每攻一地,必将当地汉人掠做奴隶,久之,天下愤恨,以至于不能久存”。 “高明啊”司马赢倒吸了口冷气 “我儿从何处学来这般拍马溜须之术”司马群笑着说。 “我不是在说父亲高明,而是天机老师”司马赢说道:“天机老师也说过这等话语,说是只有代表先进生产、发达文明、以及百姓利益……..,如此三个代表,才能战无不胜。儿臣当时不甚明白,天机老师又说,只要记住即可,其实她也不是很明白,但是必须记住,不然不能博士毕业,只能作烈士了。” “哼,作甚博士,有何用处”司马群愤然道“我儿当金戈铁马,做甚儒家博士” “哎呀,父亲误会了,此博士非国子监的博士,一时跟你也说不清,反正这三个代表也是一个姓胡的博士提出来的” “哦,胡人也有博士?”司马群不解道 “哎呀,跟你也说不清楚。”司马赢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,“这么说吧,天机老师说了,倘若胡人也掌握了前两个代表,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。但是胡人必然亡于第三个代表。” “嗯”司马群点头赞许,“天机老师果然神机妙算,为父亦早做了安排,今日就交代与你。” 司马群指着地图道“此为幽州,太守张巡,八王之乱时,被为父击败,仅留其女,与其一起发配幽州。” 司马赢大惊:“为何不斩草除根” 司马群叹道:“张巡家人尽被胡人杀绝,从小在胡地为奴,非常熟悉胡人的弱点,后被我收为义子,无人知晓。朝廷皆知其与我不和,孰不知此乃我布下的一枚棋子。其麾下三千骑兵,虽然人数不多,皆为精兵,将来征胡,必有大用。” 司马群又指着地图,点出了一些布置。 最后,长叹一声说道:“世人皆以为我权柄过重,实则无奈,待为父灭胡后,自当隐退山林,不问世事。可是当今皇帝可能不这样想,此次公主下嫁,你必不可推脱” “诺” “你娶公主后,将由龙卫保护你的安全,龙卫乃陛下亲信侍卫,此举亦是打消陛下疑虑。” “诺”知道要做人质的司马赢很不高兴。 夜深月明,司马群父子密谈至子夜,方才言尽。 顺着皎洁的月光,司马赢骑着马琴,往住处走去。 “咦,那里是何人房间,为何灯光还亮着” “是马蕊她们的吧”马琴答道。 “哦,这么晚了还不睡,走,去看看” 第二节 尾行 顺着皎洁的月光,司马赢骑着马琴,向西厢小楼走去,在即将穿过门厅的时候,司马赢望见一个黑影,急匆匆的从门外走进来。 “少。。。。”马琴抬起头,“嘘。。。。”司马赢连忙制止住她。 然后拨马躲入黑影中。 夜晚的明月煞是亮堂,进来的黑影也不走大路,鬼鬼祟祟的,跨个包裹,沿着花园小路走着,不过看情形,对将军府地形蛮熟悉的。 “哦,是马艳啊”司马赢小声嘀咕着,马艳头上的珠钗在月光下闪闪发亮,司马赢想认不出来也很难。 司马赢也不说话,将马琴的辫子卷起,向马琴下达了尾行的命令。 一人一马悄悄的跟在马艳后面,马艳边走边向四处打量,可是司马赢在军中做过斥候,如何能让马艳发现? 司马赢好笑,想吓唬马艳一下,悄悄的跟在她后面,看着她走进了马既,不多时又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。 “咦,这个马艳,莫不是白天跷课了,晚上到马既里来补课?” 司马赢准备堵住她,然后突然蹦出来吓唬她一下。马艳却慌慌张张的走过了库房、厨房、水井等地方。 “好奇怪哦,二管家白天乱跑,晚上却来视察工作,莫非是这里有她相好的?” 司马赢悄悄的跟着,却不料马艳绕了一圈后,居然回房休息了。 “搞什么名堂,梦游似得”司马赢嘀咕着。 一拨马头,又回到了西厢小楼下,此时,灯已灭,想是马蕊她们已经入睡了。 司马赢只好骑着马琴回到了住处。 马琴一直将司马赢驼至床前,司马赢翻身下马,对马琴说:“你也去休息吧,明天还要去参加宫廷诗会,你安排一下,马蕊、马艳、马婉和最近自愿留下加入战队的那个银发叶尼塞战马,组成驷马骈驹,由你驾驭,一同入宫。” “诺”马琴答道,只见她直直的跪在地上,并不离去。 “主人准备休息了吗?可是母马没吃饭,走了那么多路,现在又累又渴。” “那怎么办,要不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?” 马琴半跪着,说道:“哪有马儿到厨房吃饭的,马儿要吃草,要喝水” 此时司马赢正坐在床边,马琴莞尔一笑,将头伸入司马赢胯部,用嘴解开司马赢的玉带衣物,不停地上下耸动着。 司马赢也按捺不住,双手紧握着马琴的长辫,顶的马琴几近窒息。 好不容易喘过气来,马琴气喘吁吁的说:“少爷,那个太长了,得慢慢喂食马儿才行” 只见马琴拉过长辫,将长辫一圈一圈的缠上竹节,只露个香菇头,然后小心翼翼的双手捧着,伸出香舌,细细的品味着。 司马赢顿感新奇,长辫裹得很紧,久不能she,马琴仍然不紧不慢的啜着。 “受不了了”司马赢双手插入马琴的头发中,马琴伸手在司马赢几处穴位抚按着,慢慢的松开了长辫。 顿时,白浆喷涌而出,糊了马琴一脸一辫。马琴用手指一点一点的刮下,细细品尝,将辫子也细细的舔着,最后还打了个饱嗝。 司马赢笑道:“你还真是天生做马的材料”拉过马琴,将自己也清理干净。倒头便睡,也不管马琴。马琴陶醉的闻着发辫上残余的味道,心情愉悦,虽然早迟是司马赢的人,但是今天感觉少爷非常兴奋,作为马儿自然也是高兴。想到明天还有要事,马琴忙回屋安排去了。 第三节 驷马骈驹 翌日,清晨,马婉早早的就来到房中,催着司马赢起床。 司马赢赖在床上不肯起来。马婉见唤不起司马赢,将手探入司马赢的棉被,摸索着司马赢竹节的位置,司马赢连忙捉住她的纤手,“得,你们都这样,我还活不活了?婉老师,你且趴下,驼我去吧” 马婉也不多说,俯下身子,跪趴在地上。司马赢翻身上马,但仍然保持睡觉的姿势,趴在马婉的背上,头枕着马婉的发髻,依然处在小寐中。 “婉老师啊,你昨天喝酒了?这样不好啊,酒驾容易被抓啊。” 司马赢脸贴着马婉的圆髻,闭着眼睛小寐,淌下的口水顺着马婉的俏脸,玉颈,直接到马婉的胸部,挂在着那尖尖的突起上,煞是晶亮。 马婉也不擦拭,似乎想起了昨晚的旖旎,红着脸,说:“少爷才喝酒了呢,净说胡话。” 一人一马,梳洗打扮后,马婉依旧趴伏在地上,驼起司马赢,来到了府外。 “请少将军乘车”众女躬身道。 司马赢一见,顿时眼前一亮。 只见一辆豪华四轮马车,前面三匹骏马,分别是马蕊、马艳、塔西亚。马琴则在马车前充当马夫。 马婉将发髻解下,也加入了骏马队列,四女皆为国色天香,马蕊为头马,马艳为右马,马婉为左马,塔西亚为后马。 马蕊的打扮显然花费了些心思,可爱的樱桃小嘴中含着金色的嚼铁,前额用金带勒住,秀发全用金丝带扎成马尾,束在脑后,方便奔跑,辫梢上结着一串碎铃;耳朵上,挂着长长的纯金耳链,直达香肩,动静间摇弋生姿,令人看后心动不已。 马艳粉颈上扣着两寸宽的金色项圈,前兜着金色的网状皮兜,把一对白雪,兜得高高挺起,不知何处金环上挂着金色的鸾铃,跑动起来,“叮铃铃”作响。 塔西亚粉背上只有一根金色的宽皮带,银白色的长发散落在香喷喷的双肩,小蛮腰间,勒着一条五寸宽的金色皮带,一对雪手,就被扣铐在腰间皮带两侧的金环内,手腕上戴着金色的护肘,雪臂的臂根,都束着金色的玟丽绾臂,马车的三根车辕,上面的两根细长的,压在香肩处,一根粗短的,插入尻尾。 马琴见马婉归位,娇声喊道:“少将军,时候不早了,请上车” 司马赢看着愣着,呵呵一笑,钻入车厢。 马琴挽着缰绳,手执长皮鞭,抽打在诸女的粉背上,诸女不得不再加快牝蹄奔跑。 马车飞快的奔驰着,沿途百姓指指点点,司马赢倒不以为意,偶尔探出马车,望着马匹随风摇曳的流苏,听着脆脆的响铃,心情大悦。 第四节 再见倩云 不多时,来到文华阁前,比试设在文华阁举行,结束后的晚宴则设在宫里。 司马赢急切的想见到公主,倒是不屑于和这些穷酸才子比试,于是找人疏通了关系,不用参加初试,直接晋级决赛。利用这段时间,司马赢在马车中补了个觉,诸女也略作休息,唯独马艳因公事告假回府。 一行人用过午饭,初试已经结束,司马赢在诸女的陪伴下,进入文华阁,准备参加决赛。 等了许久,才听到有太监传声:“公主到。。。。” 司马赢立即来了精神,向台上望去, 只见倩云公主一身劲装,长靴过膝,头戴束发金冠,如云般的秀发被束成马尾后,飘于脑后,虽不施粉黛,却也眉目如画,齿白唇红,宛如天人。 “免礼”倩云公主玉齿轻启,看的司马赢醉了。 倩云公主故意不往司马赢这边看,说道:“各位才子,今日应对,辛苦了,不论是否进入决赛,均有赏赐”众人欢呼,对倩云公主的好感增加了许多。 “哼,收买人心”司马赢有意不想给倩云公主好看,给马琴使了个眼色 马琴会意的高声说道:“我家少将军说了,诸位凡是愿意退出决赛的,我家少将军赏金百两”。 底下一片喧嚣,有才子大骂,又有才子即兴作诗,什么不可辱之类的。 司马赢摇摇头,对马琴说:“对这些文人这样是没用的,看我的” 司马赢清了下嗓子,朗声说道:“诸位才子,与在下比试文采,在下自幼骑马射箭,文学方面当是粗鄙不堪,若各位输给在下,将来必为世人笑柄,若赢了在下,各位。。。。。。” 司马赢顿了下,抚着手中长剑道:“将军府历来爱才,若真有才,自当荐入府中,予以重用。我府中两脚羊烹饪肥美,诸位可以大快朵颐哦”。众才子皆面如灰土,因为之前司马赢为了掩人耳目,故意传播其放荡残忍的流言。比如某某世家子,赴司马赢的宴请,结果自己成了桌上美味。等等。 众位才子也只是想博的公主的青睐而已,这会终于想明白,这那里是公主垂青的机会啊,直接就是与司马赢的生死搏杀啊。输了,就得斯文扫地。赢了,到时候,说不定这浪荡公子就大请宾朋,然后诸位到场后,唯独博得公主青睐的才子迟迟未来,一打听,原来这桌的主菜就是那个才子啊。到时候,公主也不见得能护住啊。 想到这里,一个书生陡然大声说道“哎呀,已出门这许久,我母亲尚在病榻,我怎么能离开那么久而不在近前服侍啊,罪过罪过”说着掩面逃走。有一个带头的,各位才子各找理由,纷纷散去,不一会儿,偌大个文华阁竟无一个才子留下。 倩云公主也不阻拦,只是冷哼一声,“满意了?” 司马赢厚着脸皮笑道:“孟子曰,威武不能屈,这些才子胆怯如鸡,想必公主也想早些打发了他们吧?我只是替公主分忧而已,何况,本来这就是你我二人的事情,多了这许多人,岂不呱噪。” 倩云公主正待发怒,一旁的崔公公悠悠的说道:“福兮祸兮,焉知这些人无福。” 司马赢嘿嘿一笑:“崔大家所言极是,如今战乱频仍,若要出人头地,则极有可能人头落地啊。”崔公公微微一笑,不再言语。 司马赢望着生气的倩云公主,并不把她看成娇贵女子,反而带着同情的目光,因为梦中天机老师说了,未来中国必将四分五裂,胡人瓷意妄为,如此漂亮美女,若被人骑乘,倒不如便宜了自己。 不过想到老爹的布置,司马赢又信心满满,说不定历史从他这里改变了呢,即使不能改变,自己一个男人,总归能护得倩云公主安全的。想到这里,司马赢不由得挺起胸膛,对着倩云公主正色道:“某虽不才,但晓得社稷江山,绝不是风花雪夜所能护持的。某无其他长物,唯有热血与烈火,若蒙公主不弃,某将终身护卫公主左右,虽千万人而吾往矣。” 公主似有动容,沉默良久,说道:“久闻公子浪荡之名,今日一见,倒也有几番豪情,此间事情,父王和大将军早有议定,你我皆不得做主。还是随我入宫,引你见父皇母后吧。” 司马赢也不矫情,出门上了马车,马艳的位置已经由另一名丫鬟顶替,依然是华丽的驷马大车。倩云公主见了,脸色一红,啐了一声,转入香辇,起驾回宫。 第五节 夜宴 宏伟的宫殿分为内宫与外宫,一行人进入外宫后,已是掌灯时分,按照皇室规矩,只有司马赢独自可以进入内宫,奴婢马车均不得进入。 司马赢走下马车,解下佩剑,随公主等人进入朱红色的内宫大门。 又是一个明朗之夜,繁星点点,明月皎皎,昭华殿在今夜显得格外热闹。 皇后设宴,大将军司马群已经落座,司马赢见过皇后和父亲,老老实实的坐在下首,并不说话。 皇后和倩云公主坐在大殿的主位上,倩云公主在内殿换了身衣服,漆黑如墨的长发被挽起,头上插着一支玉簪,身着一件淡蓝色云烟衫,外套一件深蓝色白纹花形千水裙,女子妙曼的身姿尽显无疑。 只见皇后凤目流转,眼角含笑的打量着司马赢,说道:“上次见到赢儿,还是总角之时,如今已经弱冠,气势不输汝父哦”。 “皇后谬赞了,”司马群拱手道,“犬子素来放荡无羁,多有些荒唐名。今日,吾将领兵出征,彻底荡清胡寇。还请皇后替我管教,以免犬子生出事端。” “大将军此言差矣”只见一人,身着龙袍,阔步迈入。正是当今天子司马炽。 众人忙行跪拜礼,落座后,司马炽拍了拍手,顿时酒肉佳肴悉数端上,一群舞女翩翩起舞,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胡鼓声,舞女中一个纤美的身影飞旋着跃入大殿中央,飘逸的长裙化为一条绯红的影子,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美女伴随这鼓点,跳跃着,舞动着,鼓声忽然一顿,那个飞舞的身影一瞬间静止下来,裙裾旋转着低垂而下,仿佛一朵盛开的百合收敛了花瓣。她红褐色的长发结成一条条的小辫子,掩在长长的头巾下,脸上罩着一幅淡红的轻纱。那幅轻纱与头巾连在一起,从少女额前覆下,将她面孔整个遮住,只露出一张嫣红的小嘴。她唇角微微上翘,带着一缕娇俏的笑意。她上身穿着一件窄小的胸衣,傲人的双峰被鲜红的丝绸包裹着,显露出中间白腻诱人的乳沟。 竟然是个胡女! 胡女的长裙飘逸而又华丽,裙腰上垂着一排金黄色的流苏。再往下,赤着一双雪白的纤足,脚底用花汁染成粉红的颜色,脚踝还带一串铃铛。上衣很短,裙腰又开得极低,雪滑的腰肢和洁白的小腹完全暴露出来。在她美丽的额头上,点着一点红砂。红砂与如雪的肌肤交相辉映,诱人无比。 扬琴响起,鼓乐奏鸣。胡女双臂扬起,随着胡琴鼓声,那截雪滑的腰肢缓缓扭动起来。她腰身纤细而柔软,白嫩的肌肤如脂如雪,动作中带着奇特的韵律,令人心醉神迷。鼓乐声渐渐急促,少女腰腹的扭动也渐渐加快。她双手交握,赤裸的腰身仿佛一条雪白的玉蛇,想要冲破长裙的束缚脱体而出。金黄的流苏在腰侧飘扬,伴随着踝间银铃的响声,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。 胡女扭动着身躯,左侧的腰胯向前挺出,顺着一个圆滑的弧线向后收回,右侧的腰胯顺势向前,一边摇摆,一边上下蠕动,雪白的腰腹波浪般起伏着,两只茹芳也随着舞蹈的节奏在胸前震颤不已,仿佛随时都会从胸衣中跳出。前面分叉的长裙飘扬开来,一双白美的玉腿在裙中若隐若现。 身体不断的画着弯曲的弧线,伴随着疾若暴雨的鼓声,那充满弹性的圆臀以令人眩目的技巧快速挺动,然后上身微仰,张开双臂,柔美地耸动双乳。那对丰挺的乳峰抖颤起来,泛起媚艳的肉光。胡琴止歇。美女亦挺起身。透过淡红的薄纱,能看到她面孔白玉般的光泽,那双隐藏在轻纱下的美目波光流转,望向司马赢,闪出奇异的光彩。 众人皆拍手叫好。 司马炽此时望向司马群:“爱卿,你是我的大将军,打打杀杀当然是你的职责所在,孤也可以理解。”顿了一顿,接着说:“刚才你也看到了胡女的舞技,倘若孤家将胡人赶尽杀绝,岂有如此美妙的异样风情?” 司马群正要说话,司马炽一摆手,说道:“孤知道你要说什么,三国割据以来,曹魏即引胡人入关,若无胡人,不仅兵源匮乏,而且广袤的中原北方领土十室九空,无人放牧耕种,久而久之,如何有资材平定蜀吴两国?” “前时八王之乱,若无胡人补充先皇军队,作为生力军,又如何顺利平定叛乱?况且,入关胡人已顺从教化,习我汉族文化与我汉族已经无异,如何再以异类处之?” 司马群拱手说道:“陛下,胡人入我中原,与我汉民杂居,臣并无异议,可是,如今匈奴人刘渊已经起兵反晋,并自称汉室之后裔,迷惑我民众,先称汉王,后称汉帝,已建都于平阳。对我大晋极为不利,若不及早铲除,恐为后患。” “爱卿此言差矣,此匈奴非彼匈奴,昔日汉高祖与匈奴征战,落败匈奴已逃往西方,刘渊乃汉化匈奴,仰慕我汉文明,据孤家所知,此人从小即习读我汉人诗书,今日若能参加诗会,或许不弱于爱卿之子呢。反观我大汉子弟,如今几人知晓圣人教诲?” “况且,现在汉人常年征战,百姓人口减少,孤家倒可以利用刘渊作为屏障,抵挡羌族、羯族等蛮人。” “可是陛下,养虎为患,万一刘渊掉头来攻我大晋,到时悔之晚矣” “不必多言,爱卿屡次进谏,要灭胡,可是想效仿太祖乎?”司马炽狠厉的说道。 (背景补充:当初晋太祖司马昭拥兵自重,攻打蜀国和吴国,顺便就夺了曹家的天下。显然司马炽认为司马群有意借灭胡谋反) 司马群面色如土。酒宴气氛骤然紧张。 皇后忙打断道:“上酒啊,怎么停了” 宫女们纷纷上酒,司马炽阴沉着脸也不说话。 一时间觥筹交错,大殿的热度又高了起来。 第六节 夺 马琴一行被安排在内外宫只见的一个小院落内,华灯初上,司马赢他们在觥筹交错的时候,宫人也为她们准备了膳食。各位丫鬟分别在院落中的各个房间进食,马婉、马琴和马蕊也在一个房间内用餐。 她们虽然来回拉车,但由于修炼了上乘气功,倒也不觉得累。这会儿正在无聊的梳理着尾巴,将一路的尘土与泥泞刷去。 马蕊尤其珍爱的梳着自己的金色尾巴,因为叶尼塞人已经回去了,只有塔西娅塔西娅留了下来,而且她的长发却是银白色的。 只见她小心的将金发马尾放在裙摆之间,用玉蓖来回梳着,唯恐掉了一根。马婉紧挨着马蕊坐着,笑望着马蕊, “队长跑到好快,我都差点跟不上了” “哪儿呀,其实全队的重心在塔西娅那里,全靠她扛着马车呢,不然大家都跑不快。” “ 嗯,主要还是你头领的好,你看那些百姓对我们指指点点的,开始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呢” “那就不看他们呗”马蕊说道:“我一心只想着一匹马应该怎么做,这样就好了。” 马婉笑道:“不过呀,有了眼睛和头脑,这既是我们的劣势,也是我们的优势”说着靠近了马蕊的耳朵,小声的说着“你注意到没有,外面的兵丁比往常森严许多,而且领头的还是个都督”。 马蕊睁大眼睛,发现屋外人影绰约,似有军士在调动。将军府的丫鬟名为下人,实质上也操练军事,尤其是马蕊她们作为骑兵训练,不仅对兵书战册耳濡目染,而且由于经常一起训练,相互默契程度非常之高,部队的战力甚至不弱于将军府的一般府兵。 这时,门口传来一阵喧哗,马蕊刚准备起身,被马婉按住了,“有人去呢”。马婉小声道。 只见马琴施施然走到门口,不一会儿便回来了,说道,“我道多大事呢,不过是马姌的发簪在宫门口掉了,想去捡回,军士们不许出去罢了。都是我们将军府平日里管教少了,出门不守规矩,散漫惯了”。 随手关上方面,走到桌前,用水写了个“夺”字。 马蕊、马婉围桌而坐,由于平日在一起演练攻防,已经配合默契。这时,三人并不做声,只是用眼光交流,不一会儿,便有了计较。 只见马琴走出门口,发现每个房间门口均由兵丁把守,并不禁止出入,但是不允许走出院落,马琴仿佛串门一样,几个房间走过,里面的丫鬟纷纷扎紧腰带,系好头发,临窗而立。 马琴走到院落门口,望见外面一队队军士持戟而立,一个红衣都督手握横刀,望着内宮方向。 “将军,”马琴热情的喊道。“何事?” “奴婢有要事相商”。红衣都督也不敢得罪这些将军府的丫鬟们。阔步走到门口,并不进入。马婉倚着门口,一边玩着自己的发辫,一边小声的说:“我等为公子做马,已成习惯,如今公子久入不归,我这腿脚就发痒,还望将军能骑上我,跑上一圈,以舒我筋骨”。 将军府的丫鬟出门为马,红衣都督也早有耳闻,今日本来被派来执行任务,觉得主上大材小用,正在气恼。这回倒也不觉得有诈,毕竟只有几个小丫鬟,还造反了不成。 于是,笑眯眯说道,:“可是只能在这个院子里跑,不许出去”。说吧,走入院落,马琴顺服的趴在地上,将发辫递到红衣都督的手里,“请将军上马”,红衣都督也不推迟,抓过发辫,翻身上马。 “轻点,将军,你弄疼奴家了”马琴嗔道:“将军刚才望向内宫,魂不守舍,是不是有那个宫女是将军的相好啊?” “嘿嘿”红衣都督笑道:“做马还这么多话”使劲一拉长辫,双腿压下,“驾”马琴顺从的跑起来。 “将军,为什么不让我们出宫门呢?”“将军,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呢”“将军,宫里面你那个相好在那间”。。。。。。。 不管马琴怎么问,红衣都督就是不说话,一手执缰,一手拿刀。倒也骑得稳当。 骑到马蕊房门口的时候,马琴又问到:“将军准备什么时候杀我们呢?” “胡说什么。。。。”红衣将军正要回答,一条丝带从屋内飘出,正套在红衣都督的头上,红衣都督挥刀斩去,突觉腰间一酸,从马琴背上摔了下来,随即被拖入房内,一只锋利的发簪滑过脖颈,切断了气管,红衣都督死不瞑目,气管汩汩的冒着血,似乎在说:“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就这么大胆的出手杀死朝廷命官?” 马蕊等三女也不言语,趁着夜色,逐一杀死门口兵士,夺取了兵刃。 马琴集合了所有丫鬟,由于司马赢要摆排场,本次带来丫鬟马骑近乎半数,粗点下,居然有四十人之多。 月色下,马琴、马蕊、马婉站在高台,双手比划着打着旗语,将队伍分成两队,一队由马婉带领,一队由马蕊带领,分别前往内宫、外宫,夺取宫门。马琴则随马婉,突入内宫,探听消息。